的声响中标射喷溅的鲜血,甚至连一个半点的呻吟也没有来得及发生。
“人面虎”石光尧身形长起,猛往上扑,双斧狠命劈下,骆大宏弯刀染血,与锥刀同时架迎,便在此际,周秀贴地滚动,左手蛇矛挥掷,寒光闪处,骆大宏全身一颤,往前仆跌…那柄脱手飞拂的蛇矛,正在他的后腰上晃动!
石光尧大喝一声,双斧齐落,口中厉吼着:“下辈子再来现世吧!”
眼看着就要重重仆跌于地的骆大宏,却骤然在离地不及三寸的高度面朝下急快回旋,石光尧的一双板斧刹时深劈泥中,大弯刀有若半弦月激飞“嗖”的一记,便由下而上,削掉了石光尧的半个头颅!
锥刀突翻“砰”的砸横了石光尧那缺了半个头的身子,浓稠的白浆与猩赤的热血渗和着迸溅,骆大宏挥跃向左,大弯刀斜闪如电,业已吓破了胆的周秀慌忙窜避,骆大宏凌空一个跟头,刀锋似虹,搂头又至。
双手握着他那柄挂了单的短蛇矛,周秀拼力招架,金铁交击之下,这位“小张飞”虎口尽裂,几乎被震了个四脚朝天。
“一群狗娘养的贱种,你们看看是谁要先向下辈子应卯?I”嘴里吼骂着,骆大宏刀锥连舞,势猛力强,周秀滚跃窜跌,狼奔豕突,模样之窘迫,就差喊救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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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名黄衣大汉由一侧冲来,朴刀横截,硬拦骆大宏,骆大宏连眼皮子也不翻动一下,滑步挫腰,锥刀暴起,沉闷的撞响里,那两名黄衣大汉齐声怪叫,双双手舞足蹈的跌到了七八步外!
大弯刀飘然映闪,周秀肩上一块巴掌大小的人肉已血淋淋的挑上了天,他尖嗥着,疯狂回手戳刺,却又在刀锋的掣掠下去掉了头顶一块头皮1
骆大宏的表情是残酷又冷硬的,他像在耍弄猴戏般逗引着周秀,一刀又一刀,刀刀见血割肉,只是俄顷之间,业已把这个“小张飞”整成了一头挨剐的猪!
拼命抵挡着,周秀嘶哑的呼吼:“我操你的十八代祖宗啊,骆大宏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杀胚…你他娘要是还有一点人性,你就给老子一个痛快…你这么作践我,算是哪门子英雄好汉?你要遭天打雷劈啊…”锥刀横砸,弯刀斜起,又削掉了周秀一只耳朵,骆大宏粗厉的大笑:“该遭天打雷劈的人该是你,周秀,你是个忘恩负义的禽兽,败伦丧德的畜牲,你背叛组合,残害手足,吃里扒外,图谋楼主,你是罪大恶极,凌迟碎剐俱不为过…”
浑身浴血,状如厉鬼的周秀,葛地狂吼一声,双手执矛,拼死挺刺过来,口里一边怖烈的长叫:“老子便和你同归于尽…”
骆大宏猝然侧闪,刀锥合并右手,左手翻处,快不可言的拔出了插在后腰上的那柄短把子蛇矛,几乎在同一时间,硬生生刺进了周秀的胸膛!
飞起一脚,骆大宏把个鬼哭娘长的周秀踢得整个横起,重重摔落,朝着周秀滚跌的方向,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,鄙夷的道:“操的,想得美,凭你这块料,还打算和我‘同归于尽’,配?!”
那边…“鸳鸯腿”武升双脚连环,分踢马修平和薛强,用老了招式的薛强抢出三步,而马修平却半寸不移,独腿弹飞“砰”“砰”两响硬接硬架,武升闷哼一声,踉跄倒退,薛强大吼着猛一记赤铜人反砸了回来1
赤铜人没砸着武升,却砸在骆大宏的锥刀上,皮质的锥带有着弹力,赤铜人反跳向上,以肩顶带的骆大宏刀如匹练,暴斩薛强!
于是,马修平一腿弹飞,凌空蹴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