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软厚锦垫上抚摸个不停,一脸的稀奇模样。
下人端上香茗,廖冲故意装得慢条斯理的用杯盖轻拨茶花浅啜一口,但鲍贵财却“咕噜”牛饮一干。
说不出廖冲的脸上是一种什么神色,他恶狠狠的瞪了徒弟一眼,好似恨不能把鲍贵财踢上几脚泄愤,这样文质彬彬的师父,却偏偏生有如此半调子的徒弟,说起来,又怎么个衬托法?淡淡一笑,宫笠道:“廖兄,我们不用客套,立即言归正传,直接就问题的中心来做剖析,当然我所说的都是最真实,最诚恳的…”
廖冲道:“这要我来决定,宫笠,就看你的解释能否令我满意了,否则,你我之间的麻烦仍没有完,‘玉鼎山庄’更是吃不了,兜着走!”
黄恕言赶紧陪笑道:“前辈宽怀,我想这桩误会,在宫大侠的调停下,一定会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式,双方都将皆大欢喜…”
嘿嘿一笑,廖冲道:“这就要看宫笠是有什么‘两全其美’的法子而定了。”
宫笠安详的道:“首先,我要声明,廖兄,日前上擂台挫败令高徒之举,实则我是为了救令高徒那一条性命宫笠此言一出,黄恕言与段威都大吃一惊,相顾失色,黄恕言急忙插嘴道:”宫大侠,这件事影响太大,后果严重,是不是容我们私下再斟酌以后方决定向廖前辈表明与否?“段威也忙道:“宫大侠,此事内情,绝对秘密,尊驾似乎有再加考虑的必要…”
廖冲疑惑的道:“你们又在弄什么玄虚?”
摆摆手,宫笠道:“二位放心,如何处理此段公案,我自有主意,你们不用管,一切有我,任何后果,我也代替二位承担!”
黄恕言满头大汗的道:“宫大侠…这,这段内情,说出来是否合宜?”
宫笠正色道:“二位是要以二位的意思为主呢?还是以我的意思为主?”
抹着汗,黄恕言苦笑道:“当然是以尊驾的意思为主,我只是担心泄漏此事内幕,非但与事无补更引来一场莫须有的大麻烦…”
宫笠冷然道:“我已说过,我负一切责任。”
段威透了口气,呐呐的道:“既是尊驾早有定夺,我们相信尊驾必已有了万全之计…”
他又转向黄恕言道:“言翁,我们唯宫大侠马首是瞻,便全凭宫大侠作主吧…”
黄恕言超紧道:“是是。请尊驾自行断处,我们谨听尊驾吩咐。”
廖冲又是迷惘,又是猜疑的道:“奶奶的,你们在打什么哑谜?那桩事,什么内幕呀?怎的一个个都是这种莫测高深,鬼头鬼脑的样子?你们可不能瞒着我什么…”
宫笠道:“这就正要告诉你,廖兄,我日前之所以阻止令徒夺魁,主要原因便是为了要救他的一条性命…”
鲍贵财不相信的大摇其头道:“宫二二叔,你这这话就叫俺俺不明白了,你将俺打打下台去,抢了俺俺业已到手的媳媳妇,却怎怎么说乃是为了救俺的命了,俺俺却不知道,你抢俺媳媳妇,怎怎的又能扯到救俺性性命的事事上去回…”
笑笑,宫笠道:“贵财,那位小姐很美,是么?”
连连点头,鲍贵财道:“俺俺的魂都要被她勾去了,宫宫二叔,没有她,俺俺就不想活啦,就就这几天功夫,俺已茶茶不思,饭不不想,睡睡觉也睡不着,整整日像晕天黑黑地,心心里头,脑脑子里,全是她她的影子,两眼看出出去,也好像只看看到她在眼前晃,二二叔,俺俺怕快要疯了…”
廖冲吹胡子瞪眼道:“好了好了,别再说啦,娘的,你不怕丢人,我却不好意思,想女人哪有似你这样痴法的?就算真痴吧,也应放在心里,通通抖搂出来,岂不是出丑卖乖,吃人笑话?”
鲍贵财委屈的道:“师师父,来来这里参加比比武招亲,是你老的意意思,现在人人家攀着个对对象,却又说说人家痴,师师父啊,俺俺心里想,便照实说,俺俺确是喜喜欢她嘛,有有甚么丢人人的?”
廖冲怒道:“得了,我说一句,你就得说十句,还他奶奶有完没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