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什么好说…”
突然,宫笠想起了一件事,他急道:“在事情的进行中,贵财,你只点了她的‘软麻穴’,没有点住她的‘晕穴’或其他防止出声的穴道?”
鲍贵财摇头道:“没,没有。”
抹去额上的冷汗,宫笠道:“那么,她一直未曾呼叫求救?”
又摇摇头,鲍贵财道:“没没有,莫莫非是俺太紧张了,没听到?二二叔,你在外外面,是不是听到了什么?”
宫笠如释重负的道:“我也没有听到什么,贵财,但你忽略了制住她的‘哑穴’,实在是一桩险事,万一她情急呼救,惊动了人,岂非前功尽弃?”
傻笑一声,鲍贵财道:“不不知怎的,俺从来就不以为她会会叫嚷,而而她也果真就没没叫嚷,由由头至尾,她她就没吭过半半声…”
宫笠沉吟了一会,道:“后来,除了哭,她也没说话?”
鲍贵财道:“一一个字也没说。”
宫笠深思的道:“在你离开的时候,她的目光有没有一直跟着你?”
鲍贵财不好意思的道:“她她一直看着俺,看得俺都都不敢看她了…”
笑笑,宫笠道:“照这种情形判断,反应还算不错,如果没有其他变化,事情应该成功…”
鲍贵财惊喜逾恒的道:“二二叔,你说,她她会答应嫁给俺么?”
宫笠道:“很有可能。”
鲍贵财因为过度的兴奋与激动,全身不由簌簌颤抖起来,他说话的调门古怪,像是舌头在打着结道:“二二叔,二二叔,真的?这这是真的?”
宫笠平静的道:“我只是说有些可能,贵财,情况的演变未出意料,迄今为止,一直都在我的推测之中,但是,如果说就此泰山笃定,水到渠成,亦未免言之过早,你且慢高兴,一切且待我们进一步的努力与事实的证明!”
鲍贵财仍然欢欣欲狂的道:“不不管怎么说,二二叔,她曾是俺俺的了,二二叔,俺俺已得到她了,这这就好像拨开云云雾,又见青青天啦…”
宫笠笑道:“但愿如此,贵财。”
蓦然,鲍贵财站了起来,又一下子跪在宫笠面前,不待宫笠搀扶及躲让,他已经“咚”“咚’”咚“的叩了三个响头!
宫笠急忙将他搀起,边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呀?表示脑袋硬么?”
鲍贵财感激零涕的道:“二二叔,设若俺俺的心愿能以得偿,全全乃二二叔的恩赐成成全,二二叔,今晚俺俺朝你叩三个头,只只是表示俺心中的谢谢意于万一,他他日一旦结为夫夫妻,俺俺们夫夫妻再向你三三拜九九叩,供供你的长长生牌位…”
宫笠摇头道:“不必这么严重,贵财,事情能否有成,尚难逆料,现在你就谢我这大煤,未免操之过急,便能如愿,在你而言是祈念得偿,可是,我心里的滋味却不大相同。”
鲍贵财怔怔的道:“怎怎么会呢?二二叔,你不该和俺一一样高兴才对么?”
叹了口气,宫笠道:“大不一样。”
鲍贵财茫然道:“俺…俺不明白。”
踱了几步,宫笠沉重的道:“此事如果成功,我面临的便有两大难题。”
鲍贵财迷们的问道:“那那两大难题?”
苦笑一声,宫笠道:“其一,如何再来保全你的性命?
其二,如何向黄家人解释此事?“
呆了一会,鲍贵财道:“二二叔,俺俺的这条命能否保
得,你你可别记挂,俺俺并不在意,活得下去,自自是好,活不下去,也也无关紧要,这这是俺心甘情愿的,二二叔千万别担待…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