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“六顺楼”的兵众“勿回岛”则将精,在这头-个回合上“六顺楼”并没有捞着便宜!
不过,苦就苦在包不同与他的手下,另加上“花子帮”的弟子了,他们布在这第一线上约有三十余人,可是却得和数约四百名的敌人厮杀混战,其处境之艰困自是可以想见的,幸亏还有“花子帮”的两位长老童吉、童祥兄弟支持撑挺着,二人联手合力穿插斩杀于敌人之中,这才勉强能和“六顺楼”的大军纠缠,可是,人数委实差了太远,便是眼前能挺得住,时间上也不会太久!
这时-一
与谷宣正火并得难分难解的田寿长嗔目大吼:“狼云,你还不赶紧交待那几个小王八羔子快去协助一干孩儿,犹在那里和他们磨蹭什么?”
不用田寿长这几句话,那三位与他对阵的仁兄亦老早便吃不住了,卫狼云以一敌三,非但攻势凌厉悍猛,而且其轻松自如、挥洒流畅之处更充满了一股“牛刀小试”“游刃有余”的味道!
田寿长的催促一到,卫狼云已立时横了心,他旋飞的身形猝然偏进“二道金”的包杰兵刃才斜,斗大的锤头已迎面将他砸了一个倒仰——包杰那张面孔也便在刹那间形同一团血肉模糊的肉饼!
另一个“二道金”的朋友也是卫狼云的老相识蔡钦;他睹状之下,不由魂飞魄散,尖嚎一声溜地便滚,那“三道金”的角色一柄钢斧才横着劈来,尚未够上位置,卫狼云的右手锤锤头已脱手暴飞,只见击在锤头上的银色细链倏闪“三道金”的这位人物早已被当胸捣出丈外,胸骨,肋骨、肌肉、内脏完全混成一个团了!
蔡钦的号叫几乎像狼,他一边爬滚,一边哼呼:“来人哪,快来人救命啊…”由他身边飞掠过去,卫狼云冷冷的丢下两句话:“相识至今,你依然毫无寸进!”
“进”字在他舌尖上跳动,三名敌人已经吃他挥锤砸了个东倒西歪,大侧身,双锤齐出,又是四名“六顺楼”的大汉惨叫着滚下了山坡。
“哗啦”暴响夹着一片锐风来自身后,卫狼云半声不吭,蹲矮猝旋,一柄“三环刀”贴着他耳边擦过,他看也不看,双锤急合“当一一噗”两种反应不同的音响连成了一声,那偷袭者一一尚魁-只手加上他的“三环刀”顿时便被两柄银锤夹砸下来,血糊糊的夹砸下来:“嗷…啊啊…”尚魁那张丑恶的面孔突然怪异的扭屈,他大张着嘴巴,瞪着眼珠,拼命抛抖着那只肉碎骨裂,血糊淋漓的断手,一边发狂似的蹦跳个不停,嘴里更发生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号叫声来…
卫狼云双锤交叉横胸,冷森的睨视着他,缓慢又残酷的道:“你不是想鞭笞我吗,尚朋友,我身上犹留有往昔你所加诸于我的鞭痕,现在你何不停止叫嚷再给我印上几条?就像你方才夸言的那样?”
颤抖着,痉挛着,尚魁痛得汗如雨下,更骇得心惊胆颤,他大叫:“不…少,卫少主,你怎能以你的身份来…来如此对付一个似我这般的小角色?少主,你不能啊…”卫狼云看着他在踉跄,在躲避,冷冷的道:“尚魁,你是一个卑鄙无耻,畏强凌弱的狗!”
连连倒退,尚魁恐怖的叫:“别杀我…卫少主…别杀我…我已经受了重伤…你怎能杀死一个受了重伤的人,我与你无怨无仇,我全是被逼着那样做的啊…”摇摇头,卫狼云向前逼进,他面无表情的道:“现在你会说这种话,等到情势一变,你又完全不同了;尚魁,没有人能在对我凌辱之后不受到报应,没有人,你曾如何对付过我,我可能就会如何来对付你——原来,水冰心可以救你们,但你们却自己断了这条路…”
大张着嘴巴喘气,尚魁目光惊惧,全身颤抖,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搐,他歪着嘴呻吟:“不是我…卫少主…是他们…全是他们的主意…”
两名“六顺楼”的角色从背后扑向了卫狼云,雪亮的刀锋暴起便撅,卫狼云头也不回,双锤各自幻起-道弧光由前抡后,而弧光甫现,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,业已鬼嚎着,被锤头砸中!
就在这-刹的空隙里,尚魁突然闷不吭声,双腿猝起,猛踢卫狼云小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