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尽量留手,予我所想开脱的数人以退路,但是,这却也须要有个限制,假如我愿意开脱的敌人并不领情甚至变本加厉欲图借此反击,我既使想容情也就无法可容了!商姑娘,这是一场武者多场的干戈,这也是生与死的博斗,除了双方都能明白其中的微妙,要想使某一边做无条件的牺牲可是太困难了…”商瑜怔怔的,道:
“可是…可是,君公子,你曾经说过,我不是你的敌人,是你的朋友…我虽然对你没有什么帮助,至少也未曾危害过你…你…再怎么说,也不可就像对付他们一样来对待我的哥哥吧?”这时,关立也诚切的道:
“君公子,你曾答允过我,为了我的‘独善其身’,‘同流而不合污’,为了我的‘缄默’,而在日后的血战中尽量宽恕我的同门,但小瑜——商瑜的行为和我也是一样的,难道公子你就不考虑对小瑜也做相似的保证与承诺么?”君惟明一笑道:
“你先别帮着你的女友求情,关立,如今童刚那边又多了‘西疆二鼎’等几个强者,说不定这一连串的挤杀下来,失败的是我呢…”关立严肃的,道:
“君公子,胜败属谁在眼前论之犹早,问题是,公义与真理在谁那一边?君公子,你知道在那一边,而不管将来的输赢何属,能在你的承诺下取得谅解,异日我们做人全容易做了…强劣之势可保存一时,但却不永远对此,换句话说,是是非非也能隐蔽一时,亦无法永远掩瞒;在很久很久之后,等这场争纷过去了,公子胜也好败也好,我们——及我们的后人走出来,至少不会再被人点破背衣,不会被人讥为‘助纣为虏’‘倒行逆施’也就行了,而这些,却须取得公于今日的谅解与宽容,至少,连公子也算明白我们的苦衷…”君惟明沉默了一下,道,
“你说得对。”关立喜悦的道:
“那么,公子是答应在日后的争战中尽量予小瑜的兄长以圆转之路了?”点点头,君惟明道:
“我答应——”他笑了笑,又道:
“但我也祈求他不要过份。”商瑜欣慰的道:
“我想…他不会的,君公子,我要想办法影响他…使他明白些什么,使他能在来得及抽身的时候抽身…谢谢你,君公子…”
忽然——
关立一拍自己的后脑勺,道:
“啊,我险些忘了一个问题!”商瑜道:
“什么问题?”关立看着她,小声道:
“你是,说你来找我是告诉我‘西疆二鼎’他们的事么?还说这件事骨子里与我两人有着牵连,小瑜,什么关连呀!”
于是,商瑜的面庞突然红了起来,她羞涩的低下头去,欲语还休,一双手宜在搓揉着衣角…
关立马上催促道:
“快说呀,小瑜,有什么害臊的,我们之间的事情光明正大,发乎情,止乎礼,一点邪秽也没有,别怕,说出来…”脸蛋儿婿红欲滴,有如熟透了的萍果,商瑜羞答答的微微垂下了头,声如蚊纳般道:
“小九,我…我说出来,你不会生气吧?”关立连忙-摇头笑道:
“当然不会生气,你快说嘛…”商瑜十分不好意思的道:
“那…那‘西疆二鼎’的义子‘血鼎’方幼泉,在三年之前,曾经见过我,他对我…像是不错…”呆了呆,关立立即按捺不住了,他酸溜溜的道:
“原来你们还是早就认识了啊,这姓方的名气大,本事好,可比我强得太多了…”商瑜听了这些话,又是惊惶,又是幽怨的看着关立,她委屈的道:
“你何必摆这种颜色给我看?纵然早已认识,我与他之间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,况且,你还说过你不生气的…”关立气咻咻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