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想,终于说道:
“好吧!既然你不想再回到鸿宾客栈,我们就只好碰碰运气了。”
这是一间农庄。
凌震宇不久之前,看见的火光,就是由这家农庄透出的。
时间是刚刚入黑之后不久,所以农庄里面的人,还没有睡。
这时,凌震宇一直担心,他们前去求宿,会不会遭人家拒绝。
一对农家夫妇欣然开门,凌震宇道明来意,又说小镇上的唯一的鸿宾客栈已经住满了人,于是他们二人获得了收容。
女主人弄饭煮菜,男主人陪着凌震宇二人东拉西扯地聊天。
言谈之间,这对中年夫妇,披露了一点心事。
原来,他们还有个儿子,可惜嗜赌成性,这时候他正在邻村一个赌场里。
凌震宇问农夫道:
“令郎有多大年纪?”
农夫上下打量了凌震宇一番,道:
“跟你的年纪差不多吧,明年二十岁。”
凌震宇又问道: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阿建,李兴建。”农夫又自我介绍道:
“我叫李帮。还未请教二位贵姓芳名?”
凌震宇望了水芙蓉一眼,一五一十地答道:
“在下姓凌名震宇,她是我的未婚妻水芙蓉。”
“郎才女貌,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李邦羡慕地瞧了二人一眼,口中不由赞道。
水芙蓉听了凌震宇的话语,羞怯地粉脸低垂,内心却狂喜不已。
凌震宇有苦自己知,他为了换取这农夫的收容与谅解,不得不硬住头皮,称水芙蓉是他的未婚妻。
只有一对未婚夫妇,才不会惹起这等乡下人的怀疑。
“唉!”
农夫李邦却在叹气,他显然因为凌震宇,而想起了那个不长进的儿子。
李邦还叫凌震宇今晚就睡在他儿子的床上,因为他准备不让儿子阿建返家来睡,以示惩罚。
至于水芙蓉,则与他妻子同睡,他本人可以睡到客厅来。
但凌震宇不想骚扰他们,准备与水芙蓉吃过了晚饭之后,睡到柴房去。李邦自然不会如此怠慢他们,因而发生了一点小争执。
农妇已将饭弄好,虽然只是粗饭素菜,也显得香味扑鼻,也许是因为凌震宇二人都饿了。
李邦已不再提他那个不肖的儿子阿建,但农妇却有诸多埋怨。
李兴建果然太不长进,他把家中稍为值钱的东西,都偷去典当,结果还是在赌场之内,输了一个精光。
凌震宇听后,心中万分不平,低声向水芙蓉问道:
“你敢独个儿留下来吗?”
“你呢?你要到哪儿去?”水芙蓉问道。
凌震宇星目露出寒芒,口中答道:
“我要去找李兴建!”
水芙蓉猜道:
“你想要教训他?”
凌震宇头微昂,毅然道:
“见机行事而已。”
水芙蓉回心一想,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