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少林的诸位大和尚们,你们以为‘中原双绝剑’是省油灯么,以为我秋离是窝囊废么?可以任由割宰,任由摆布的么?”狂笑着,他接着又道:“象这种下三流鸡鸣狗盗之徒所犯的罪行,你们也敢诬赖到‘中原双绝剑’二位前辈的头上,足证少林一派的昏庸无能,也更表露出少林一派的张狂无知。现在总归一句话,事情绝非二位前辈所为,你们掌门方丈若是不信,叫他找我来问,或者叫他找我来斗!”
暴吼如雷,那厢的照胆大师北道:“大胆孽障,你是不想活了?”“呸”了一声,秋离大笑道:“老小于,不想活的是你!”
照胆大师气涌如山,握拳透掌,他转身面对明心大师,愤怒地道:“二师兄,请求准予教训这厮!”
明心大师立即阻止:“不可!”
气得一跺脚,照胆大师激动地道:“他业已侮辱了本派掌门大方丈的圣威!”
明心大师沉吟地道:“这件事不会就此了结的,照胆,稍停再说。”
哧哧笑了,秋离道:“照胆和尚,没有关系,你也不用着急,等会儿,你就会如愿了;我姓秋的忘不了你!”
照胆大师咆哮道:“洒家等着!”
斜眼睨他,秋离道“彼此!”
明心大师突然高宣一声佛号,肃穆地道:“秋施主。”
秋离冷然道:“如何?”
明心大师缓缓地又道:“其一,本派下院遭盗之事,因为证据不足,且老柏亦颇觉方、鲍二位施主之言有理,更深信.凭其二位之声威德望实不屑、亦不能为此事,是而者袖承认本派之鲁莽与错失,非但撤消方才老钠所作要求,更代表少林派僧俗弟子向衣、饱两位施主深致歉意!”
一侧,照胆大师惊道:“二师兄——”
没有理会他,明心大师继续冷肃地道:“其二,秋施主你一再强词夺理,更辱及本派掌门方丈,侮及者衲及在场弟子,佛家虽曰慈悲忍恕,但是可忍孰不可忍,为了本派声名,本派威望,老袖敬向秋施主讨还公道!”
淡淡一笑,秋离满不在乎地道:“如何讨法?”明心大师沉重地道:“以武定论!”
爽脆地,秋离道:“好!”后面“金绝剑”衣帆急道:“者弟,这不是你的事,怎能,由你承担?”“银绝剑”鲍德亦大声道:“正是,便由我这老不死奉陪明心大师走上几招吧!”
微笑摆手,秋离道:“不用了,二位前辈。二位没听方才明心大师所言?他们业已承认此来的冒失与错误,更向二位前辈道过歉意了,这种行为,在素来声成凌人的少林派来说,可确不多见。易言之,他们与二位前辈之间的瓜葛已经澄清化解,圆满了断,现在,剩下的就全是在下的事了!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而在下是言语问冒犯了少林派上上下下,既然冒犯了,自须给予少林派一个争回面子,扬眉吐气的机会,因此,这皆为在下个人与少林一派之事,概与其他一切无关!”
沉默了好久的周云此刻也焦急地道:“秋兄,话不是这么说,你与他们之间的争执,也是为了这件事而起,又怎能说元关呢?”
秋离正色道:“老友,你志了那件事了?”怔了怔,周云迷悯地道:“哪件事?”
面孔上的神情是一片冷漠肃然,秋离语声冰冷:“哪件事?老友,我与少林在多年之前的一段公案!”
周云恍然醒悟,他忙道:“但是,秋兄,却一定要在这时候么?”点点头,秋离坚决地道:“不错,这个时候正好。”
说着,他又向衣帆与鲍德道:“二位前辈,请恕在下擅自作主了。”
眼光中的焦虑不安是那么明显,衣帆急躁地道:“老弟,你不应该做这么大的承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