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山重眼前!
皮盾魔术似的自寒山重的左手滑到了胸前“噗”“噗”几下闷响,三只尖锐的纯钢扇骨正深深的插进了皮盾之内!
这一刹之间,邵标已奔寻丈远近,他头也不回的又一反手,六道寒电再度射出——
皮盾旋飞着震落了六只扇骨,邵标却已在十丈之外,寒山重摇摇头,大叫道:
“老邵,不远送了,这里寒山重赠你老兄一点临别纪念!”
“念”字甫自他舌尖跳跃在空气中,一阵银铃的叮当声已鬼啸似的响起,不过,当人们的耳朵听到这阵银铃的响声时,奔出十多丈远的大铁扇邵标却早已像得了抽心病一样仆倒于地了。
不慌不忙,不紧不慢,一摇三摆的走了过去,寒山重注视着尚在地下奋力爬行的邵标,邵标的右脚深深嵌着一枚银铃的铃尾,没有一丁点血流出,但是,邵标的右脚骨却整个碎裂了!
缓缓的跟着邵标,寒山重温柔的道:
“别爬,老邵,人原是两只脚走的动物,你这四条腿一齐上劲,不是和畜生无异了么?”
颓然俯倒地下,邵标转过他那张黯淡阴沉的面孔,怨毒的盯着寒山重,良久,他狠狠的道:
“姓寒的,你还要干什么?你还想做什么?”
寒山重耸耸肩,无奈的笑笑,道:
“岂敢,只是麻烦阁下,向贺仁杰说明一番也就罢手,前债今仇,姓寒的一笔勾销。”
邵标咬咬牙,怒道:
“说明什么?”
寒山重冷冷的道:
“不要装傻,老邵,我们彼此都光棍一点,你去告诉贺仁杰:说姓寒的并没有杀过他的大舅子,以往种种全是你为了报那私仇而存心挑拨离间,还要告诉他谁才是凶手,谁才是盗取那黄金之人!”
大吼一声,邵标叫道:
“放屁,明明是你杀了人,作了孽,却要老子为你开脱顶罪,呸!你不要做他娘的春秋大梦了…”
寒山重哧哧一笑,右手一挥“呱”的一声,邵标的左耳已应声飞入黑暗,痛得这位虎头帮的大当家,激灵灵鲜血刹时流了满脸!
淡淡的,寒山重道:
“你说不说?”
邵标咬着牙,瞪着眼,语声自齿缝里传出:
“你——才——是——真——凶——”
寒山重叹了口气,右手再探“呱”的一下,邵标杀猪似的大叫一声,他的右耳也与脑袋分了家。
戟斧的刀口闪泛着寒光,一滴鲜血滑溜溜的自锋利的刃口坠落,寒山重撇撇嘴,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