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好。”袁百刀轻笑着。
小勾更惊诧:“前辈除了治人,还负责扛死人?”
袁百刀突然斥道:“你才扛死人,老夫又不是送葬的,扛什么死人?”
“可是你说装死的…”
“那是一些晒干的药,活的就像残血蜘蛛,懂了没有?”
袁百刀骂了两句,自己也觉得想笑,小勾竟然把他想成扛死人?这未免差太多了。
袁青萍自也轻笑着,小勾总是会说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话。
小勾自己更想笑,竟然误会到这种地步,可是瞧着这么大一口箱子,很少人不会这么联想,他瘪笑着:“其实看到前辈的箱子,恐怕很多人会误会,它实在太大了。”
“大?笑话,老夫必要时,还可杠四口,连气都不喘一下呢!”
“你当真杠过四口?”小勾眉头更皱。
袁百刀得意道:“当然,若还行,杠四口有好处,生、死、干、湿都可分开。”
“我不信你一次杠四口还能道遥自在?”
“不信你把箱子拿来,老夫杠给你看。”
“好,这真是天下一大奇功,在下可要跟前辈多多学习啦!”
小勾已走得甚近,现在更加快脚步,把大药箱给扛向洞口,可惜立着是进不了,他得先把药放在地面,推进去含带逗耍地笑道:“前辈你快扛啊!”袁百刀和袁青萍瞧着这口大箱子,登时傻了眼,随又大笑起来,衰百刀快笑出眼泪:
“你把老夫所有的药都扛来了?”
“是啊!你不是说整箱子扛来?我是扛来了,现在换你扛那种四口箱子的姿势。”
小勾促狭笑着,他有一股戳破他人牛皮的快感。
袁百刀却反常地叹笑,他认输了:“老夫投降,天下除了你,没人会扛那种你心目中的四口箱子。”
“可是你方才说可以,你在吹牛?”
“老夫说的是那大口箱子中的小箱啊,你这口,足足可放八个老夫想扛的箱子,实让老夫钦佩不已!”
小勾怔诧:“你要我扛的不是这口箱子?”
“是,却是里面较小的一个,你打开瞧瞧就明白。”
小勾忽而觉得自己真的已变成傻瓜了。
他把箱子打开,药箱里,果然有十字木板线,他抽动一角,立即抽出一小箱,他不禁笑得更瘪。
“我好象比前辈神勇?”
“那当然,杠这口箱子去行医,保证天下无敌。”
小勾笑的更窘:“可是前辈说整口杠来,在下以为…因为上面看起来只有这口啊!”“你不是说过,你吃过千万种灵药,老夫以为你分辨得出灵药跟毒药,瞧向上边,就知道老夫所要那口小箱子了。”
小勾只好自我解嘲了:“只怪在下学得不精,出此丑相,前辈要的是哪一瓶?”
“靠左上角,黑色长瓶,那药是水性,倒在铁链上就可以。”
小勾经过他提醒,伸鼻子往那小箱闻去,味道即带酸,要是平常,他早分辨出来,只是为了开人玩笑,自己却变成傻瓜一个。
他照指示,抽出黑长瓶,打开塞子,浓酸冲鼻,该是强烈腐蚀剂。果然,往铁链倒去,立即升起一阵白烟,那精铁有若棒冰遇着火,滋滋地溶化,不到盏茶光景,已经断去。
袁百刀和袁背萍得以自由,两人欣喜万分,不停地甩着双手,还以自由空间。
小勾笑着:“铁链断了,手铐还挂着,你们不想解了?要把他当成手环使用?”
袁百刀已想起任青云的邪恶脸孔,他冷道:“没时间解了,老夫要去毒死那群暗算者。”
他欺向药箱,不停地翻找毒物。
袁青萍焦急道:“师父别把大伯他们也给毒死了,那不好。”
“他们也受制,毒不到。”
小勾轻笑:“不错,毒不到半个人,包括十二相星和三邪魔的任何一人。”
袁百刀一愣:“他们走了?”
“嘿,连你师兄也逃走了。”
“这是他的家,他为何要走?”
“因为他早就和任青云和好,后来又得罪皇帝门主,被杀得弃甲而逃,现在已不知去向。”
袁百刀惊道:“就是方才打斗声?”
“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