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一隔间,宁致远二话不说也挤了进去,安逸尘吓了一跳,就见看宁致远抖了抖宽大的浴巾,挂在隔板上面的钢架上,勉強用作个一遮蔽的帘子。
宁致远低声问:“你澡洗的时候,别人就站在外面看,嗯?”这在大学里实际上是很正常的事情,有时候你在隔间里澡洗,排队的人就会等在外面。
隔间有没门,看一两眼也在所难免,不过大家是都同性,有没人会在意。但是安逸尘敏感地感受到了宁致远语气里浓浓的不慡意味。安逸尘推了宁致远一把,比划道:“这是不很正常么?你在军队里也是澡洗堂吧?”
宁致远带有逼迫意味地把安逸尘推挤到湿漉漉的墙壁瓷砖上,他低头啃咬着安逸尘那一段⽩皙的脖颈,低声道:“这能相提并论么?“的我庇股又没你大,没你翘,没你么这骚!到处引得人男想操你!”
他在安逸尘耳边凶狠地低声耳语,热气噴薄在安逸尘红透的耳垂。他的手一掌就托住了安逸尘挺翘圆润的两瓣臋丘,恶意地揉搓来起。敏感的⾝体太久没被抚爱过,被隔着裤子揉搓臋⾁都让安逸尘忍不住轻轻颤抖。
宁致远把安逸尘抵在墙壁上,下一子拽下他的长裤,露出修长⽩皙的腿大,和包裹在棉质內裤里半勃的性器。宁致远低头堵住安逸尘的嘴唇,把手按在安逸尘的性器上,隔着內裤揉搓。
他还恶劣地拧开了花洒,温热的⽔从上浇下,打湿了他深绿⾊的军服,让那原本噤欲系的制服湿漉漉地贴着他肌理分明的⾝体,有种辱凌的意味。安逸尘半眯着眼睛,着看宁致远穿着湿透军服的模样,內心忍不住感快翻涌。